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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2021-06-09 檢舉

你有沒有因為貧窮而受過冷眼?

我想是肯定有的,因為人生都沒有一帆風順的,總會有低谷的時候。

經受過低谷其實並不是一件壞事,經歷的坎坷越多,人也就越能感受到社會的真實。

看清社會的真實很簡單,看清真實之後依然堅持自己很難。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01婚宴上的老人

 

峰林酒店是全市最好的酒店,每天都有人在那裡舉辦婚禮,想要在這裡預定舉辦什麼典禮,

你要在一年之前預約,沒有關係還預約不到。

凌晨五點鐘,峰林酒店的員工已經忙碌起來,到處張燈結彩。

今天的婚禮不同於其他,因為是書記家的兒子大婚,今天來的客人非富即貴,所以要格外小心。

酒店所有的領導都早早地起床開始分配任務,可是就算再籌劃,也是有疏漏的地方。

有個服務員不小心把一杯水碰撒了,地毯被水漬上了一塊,雖然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可還是被書記的家人看到了。酒店的主任不等別人發作,上來就給了服務員一巴掌,

然後讓他去拿吹風機趕緊來吹乾。服務員低著頭沒說話,快速退了出去,

不一會就拿了一個吹風機過來,然後撅著屁股在那裡小心翼翼地吹乾。

 

按照傳統,賓客都是在中午十一點左右來酒店,過來幫忙的人,則是早晨六點鐘就已經到場了。

這次的賓客來的很早,還沒有到九點鐘就陸陸續續到場了,還好酒店準備的東西較為充足,

每個桌子上都早早擺放好了瓜子和果盤,不至於讓來的賓客乾等著。

因為來早了的人無事可做,所以來到之後都會吃些瓜子花生解悶。

可是這幫賓客奇怪得很,男士個個西裝革履,女士則是個個套裙翩翩,

桌子上的瓜果點心都沒人動,他們都在那裡靜坐著,不時向門口遙望。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廳裡面雖然坐了將近一半的人,可是除了婚禮音響播放,就再沒有什麼嘈雜的聲音。

這時候外面的一片嘈雜聲,打破了這裡的平衡。從外面來了一群人,大概十五六個的樣子,

他們衣著光鮮,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

領頭的是一個胖子,邁著沉重的腳步,一邊叼著煙,一邊搖晃著腦袋,

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吐一口痰,不偏不倚剛好吐在了經理的腳上。

經理尷尬地笑了笑,拿著紙巾擦了擦,然後便把他們迎了進來,領到了'娘家人'的座位上。

 

這時候場內開始有些喧鬧起來,那些西裝革履的人開始交談起來,

不少人都笑得瞇起了眼睛,不時的瞟向那群'娘家人'。

進來的那個胖子不是別人,正是新娘的表弟。

他是個性格十分豪放的人,剛坐在那裡就翹起了二郎腿,然後把經理喊了過來,

在桌上加了四五種水果和三五桶飲料,然後裝模作樣的拿起酒水,開始搖晃著'調酒'。

反正此時也是無聊,大家也樂得看胖子表演。

 

眾人的目光,像是給了胖子極大地鼓舞,越是有人看著,胖子的表情也越是誇張。

正當大家看得起興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了一個老人。

他也穿著一套禮服,只不過那身禮服肯定不是他的,因為那套禮服太大了,他根本撐不起來。

他像是裹在衣服裡的人,由於褲子太長,他不得不挽起來。

腳上是一雙舊皮鞋,上面有一個地方破了皮,但是不仔細看應該看不出來,

因為他的鞋油上的太多了。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一個穿著怪異的老人出現在大廳裡,很快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老人從兜里拿出一個紅包放在了前台,然後便站在了門口,

他到處搜尋著桌上的牌子,最後在一處'親友'那裡坐了下來。

 

可是他剛坐下來,就又站了起來,因為旁邊有人告訴他,他坐的位子上已經有人了,麻煩他換個位子。

就這樣被人趕了兩三次之後,他終於在外面的桌子邊坐下來。

誰知他剛坐下來,那個胖子便走了過來,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架了起來,

然後帶他走向了空調的下面,那是個轉角的地方,剛好在旮旯裡面放了張椅子。

可是老人好像並不介意,笑了笑對胖子表示了感謝,然後就坐在了那裡。

 

老人剛坐下,就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然後仔細看著上面的內容。

不知那張紙是寫的什麼,他顯得很是緊張,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一層汗。

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反复拿了五六次,中間還不時的拿筆在紙上畫上那麼兩下,

翻看了多次之後,終於微笑著把那張紙放回了口袋。

等他準備妥當的時候,外面劈裡啪啦的鞭炮開始響了起來,迎新娘的婚車已經回來了。

 

02無味的婚禮

 

外面一共來了二十六輛豪車,除了接新娘的是白色的,其他的全部都是黑色的豪車。

眾人眼中閃爍著光芒,鼓掌歡迎,胖子更是誇張,直接拿了五六個禮花筒開始吆喝。

新郎很帥氣,小心地把新娘從車上迎接下來,然後牽著手向大廳走去。

此時新郎新娘的父母,已經端坐在大廳上,笑呵呵地看著滿堂的賓客。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儀容光煥發地站在禮台上,一邊拿著話筒一邊拿著祝賀詞,開始宣讀上面的話。

儀式一項項按照正常的規劃開始進行,等到宣讀證婚人的時候,出了些許的意外,

在最邊角的位子上,有個人不小心坐到了地上,引發了旁邊人的哄笑。

可能是由於太開心,也可能太激動,對於這場婚禮來說,也是無傷大雅,

所以很快就被掩蓋過去。這次的證婚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地有名的企業家,也是新娘的舅舅。

 

角落裡的人慢慢地爬起來,看著台上的新人,微笑著坐了下去。

哪想剛坐下,就被人用花生殼丟了一下,他詫異的看了看旁邊,

那是一個不過七八歲的孩子,挑釁地看著他,然後指了指他身前的那桶飲料。

老人看了看孩子身旁的家長,那是一個胖胖的女人,她看了老人兩眼後,

一把把飲料桶拽了過來,然後給自己和孩子倒了一杯。

 

這一桌人的衣著都不是很好,看樣子應該是書記老家的人,這是當地的習俗,

都會把老家長輩請來吃飯。

老人環顧了一下,這一桌除了那個胖女人和孩子,

其他的都是老人,按照年紀來算,他倒還是個後輩了。

 

上面主持婚禮的時候,下面已經開始在上菜了。這些菜真是奢華,很多都是老人家不曾見過的。

老人見過的菜餚也是相當的厚實,肘子一個就佔了一盆,

燒雞都是整隻的,四喜丸子個個都有拳頭那麼大。

但是那些東西都和老人無關,老人面前的是一盤涼皮,還有一盤山楂糕。

胖女人看見那些菜餚眼睛都發了紅,直接從懷裡拿出幾個塑料袋,

在大家還沒夾筷子的時候,她就一個個開始打包裝進了自己的袋子,

然後順手放到了自己手提的籃子裡。

 

 

這樣的行為對於主家來說非常掉面子,胖女人的言行很快就被發現了,

婚禮負責管理現場的主家人很快就過來,然後批評了女人一頓。

胖女人翻了翻白眼,手下才開始收斂,不往袋子裡裝,開始往自己盤子裡放。

幾次反復之後,主家人終究是看不過去,

新郎的父親也就是書記走了過來,他拍了拍胖女人的肩膀。

 

胖女人不耐煩地轉了個身,剛要罵出口,結果發現是書記,趕忙點頭道歉。

書記也不說話,只是怒視著她,胖女人坐不住了,趕忙提著她的菜籃子拉著她兒子往外走。

他的兒子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拎走桌上還有半桶的果汁。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書記苦笑著搖了搖頭,那人是他的長輩,他也不能對她怎樣。

這是自己孩子的婚禮,也應該和和氣氣的,盡量讓大家都開心,不然砸的就是自己的臉面。

送走胖女人後,書記端起酒杯向這一桌的客人道歉,這桌都是老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人,

他也應該對這桌人保持應有的尊重。書記剛剛舉起杯子就怔住了,因為他看到了那個角落,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端著水杯微笑著看著他。書記仰頭喝了一杯酒,然後轉身離去,

他走得有些慌亂,把旁邊的凳子碰倒了,旁邊人趕忙把他扶住,他擺了擺手笑道。

 

 

“喝多了,喝多了。”

老人坐在桌子邊,眼睛蒙上了一層陰鬱,接著便一掃而過。

他拿起筷子,夾起了一片蓮藕,然後端詳許久,終究是沒有吃下去,放到盤子里之後,起身便離開了婚禮。

外面的天空是湛藍色的,夾雜著白雲朵朵,像極了一副人間畫境。

老人在路上走著,到處搜尋著,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找到了一間公廁。

他緩步走了進去,不多時就從裡面走了出來,那身不合身的衣服被他脫去,

他身穿灰色調的老款襯衣,下面穿的是藏藍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膠皮鞋,

這身行頭很休閒,倒是很適合他。老人把衣服小心疊好放在了袋子裡,然後向公交站走去。

可是走了兩步,他的腳就停了下來,他緊張地摸著口袋,然後慌張地向酒店走去。

 

 

酒店的保安看到了一個衣著簡樸的老人走了過來,當下就攔住了他,

老人說自己是這裡的客人,只是遺落的東西,特地回來拿一下。

保安卻是怎樣都不放他進去,告訴他讓他蹭飯去別處,這是書記家的婚禮,這頓飯他蹭不起。

老人著急地往裡走,可是保安始終都在攔著他,正當兩人糾纏的時候,

從裡面走出一個中年人來。他詫異地看著老人,然後快步把老人迎了進來。

老人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快步地走到了自己原來的桌子邊,

緊張地在桌子下面搜尋著著。終於在角落上,發現了一個領帶,上面還扔著一根雞骨頭。

 

老人有些心痛地撿起了領帶,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然後便起身離去。

走廊上有很多人,他們都看了看老人,除了中年人送了送老人之外,

其他人都站立兩旁,無人上前。老人也不多看,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人來時溫暖,人走時淒涼,看淡便好,沒什麼大不了的

 

老人出去後沒有停留一步,徑直朝著車站走去。

車上的乘客很多,往鄉下去的車總是擠滿了人。老人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站住,

公交車開得十分不穩,他只能盡力抓住凳子上的把手。

他身前坐著的是一個年輕的時尚女孩,女孩皺了皺鼻子,然後不斷地開始用手開始扇空氣。

老人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向更深處的地方走去,幾經輾轉後,

終於在門口的位置站住。這時候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姑娘看了看他,

然後笑著招呼他過去,老人擺了擺手,可是姑娘還是走了過來,拉住他的手就往座位上走。

哪想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屁股坐在了小姑娘讓出的位置,然後翹起了二郎腿。

 

小姑娘本想上前理論兩句,卻被老人一把拉住,老人擺了擺手,示意她就這麼算了吧。

車子開了大概有十分鐘,老人就下了車。那是一處很老的小區,

房子大概還是十幾年前的建築,老人看著那棟房子,眼中開始閃爍起光芒。

路過的不少人都認識老人,他們客套地和老人打了聲招呼,老人笑著一一回應。

累了一天,站在門前,老人拿著鑰匙卻發起呆。他看著手裡的鑰匙,

又看了看那黑洞洞的鑰匙孔,始終沒有把門打開。

 

“大爺,你回來了啊?吃午飯了嗎?”

身後一個孩子的聲音嚇了他一跳,他轉過身去,只見一個學生模樣的孩子站在他的身後,

他笑了笑,還沒有說話孩子就遞給來一個紙袋子,老人詫異的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是一袋香氣撲鼻的槐花。這種東西其實並不少見,可是對於老人卻是奢侈品,

他年輕的時候極喜愛吃槐花,新摘下來的槐花加上麵粉在籠屜上蒸一下,

然後用熱油爆炒,加上些辣子,滋味只是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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